“你，你敢...”

男人话还没说完，清霜剑轻颤了两下，一缕血迹顺着额头留下，不过下一秒伤口便被寒冰封住。

“咕咚。”男人脸上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前，前辈，饶命！”

跟在男人身后的几个修士，只能面面相觑，却不敢轻举妄动。

“那狗屁玩意谁写的！”慕芊九怒视着几人，“我耐心有限，如果你们不说，那这笔账就算在你们身上好了！！”

“是，是师爷写的！”

“师爷？”慕芊九挑眉，如果她没理解错的话，男人口中的师爷应该就是城主的狗腿子，当然也可以往好听了说，叫智囊。

难听点，那就是智障。

能干这行的要么是真的聪明，要么就是二逼一个装聪明，很明显这个男人口中的“师爷”应该就是属于后者......

“人在哪里！”

“这...”

慕芊九咧嘴一笑，“你真觉得姑奶奶不敢杀你？”

察觉到对方身上的杀气，男人咬咬牙，“师爷这个时间，应该在万花楼....”

师爷对不住了啊！！

男人内心多少有些愧疚，师爷平日里对他们也不错，还给他们花费了不少灵石，可现在关系到他们的小命！

他若是不说，第一个死翘翘的就是自己，他也是迫不得已，师爷若是知晓，应该会原谅他的吧？？！

“万花楼...”慕芊九点点头，抬起小拳头就砸了上去。

几个修士最强的也不过是合道初期，不过十几个呼吸的时间，已经全部鼻青脸肿的躺在了地上。

这还是慕芊九手下留情的结果。

不然就这几个小渣渣，分分钟她就能打断他们的胳膊腿！

几个修士看向慕芊九的眼神已经充满了畏惧。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们怨恨的眼神，慕芊九笑眯眯看向几人，“姑奶奶今天饶了你们一命，你们不该说点什么？？”

“谢，谢谢前辈！”男人有点想哭，感觉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

被人打得面目全非，还要对人家说声谢谢，没有天理啊！！

“嗯，你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