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温暖明亮,浅浅的给周围蒙上一层暖色。
橘黄色的光线映在叶清涵精致的眉眼上,让她少了几分英气,多了一抹温暖之意。
眼前这一幕倒映在沈宴的眼中,填满了他整个心脏。
或许这样想,在现在这个情况下好像有些不太合适。
但说实话,沈宴很喜欢现在这样,这让他感到很高兴。
这一刻,连被追杀好像都变得不那么糟糕了,只剩下眼前这个满眼都是自己的叶清涵。
两个人,就是现在所有的一切。
“小侯爷。”
“嗯?怎么了?”沈宴笑着回应道。
叶清涵叫完他也不说话,只定定的看着沈宴。
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叶清涵说话,沈宴有些不解,但也没多说什么,只微笑看着叶清涵,等她整理好思路。
“你有心事。”叶清涵肯定道,“从早上开始就是,今天一天你都心不在焉,连凌宇和顾辞新都怪怪的,是发生什么了吗?”
本就是随口一问,也没想过一定要他回答。
见他沉默,叶清涵也就没再提起。
就在她以为沈宴不会再开口了,他突然又说话了,回答了叶清涵的问题。
“我们提到了我父母。”沈宴的声音很平淡。
说起时就像是在说别人的事,平淡到仿佛其中不掺杂一丝感情,声音渺远的像是从远处传来的一声叹息。
声音不响,语气也不重,但就是这样淡淡的语气,听起来却让人感觉有种深深的悲哀。
悲伤像冬天里的寒风,无孔不入,从每个缝隙每个毛孔,悄然渗透进骨髓,冻得人瑟瑟发抖。
闻言叶清涵一愣,转念一想就明白了。
是了,怪不得顾辞新会是那副样子,原来如此。
对于顾辞新和前安乐侯的事,叶清涵也略有耳闻。
作为质子在上京城的顾辞新,自然是不受人待见的,是以日子并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