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人家这么辛苦的来救他们,也不好过河拆桥,就这么卸磨杀驴不是。
但是要是自己给自己放血的话,怕是沈宴这个醋坛子又该不高兴了,这可真是纠结呀。叶清涵也感觉很头疼。
想了想,虽然这办法有些寒掺,但有一点总比一点都没有要好吧。
给他也算是个心理安慰吧。
这样想着,叶清涵用力在伤口上握了一下,让血浸透布条,向凌宇伸出手。
“……那个,凌世子,虽然这有些无礼,但是若是不嫌弃,这里还有一点,您要不要?”
说着,拆下手上的布条,上完药换上新的。
把之前包扎伤口用的临时绷带递给了他。
因为是刚换下来的,上面还沾着不少还未干涸的血迹。
看着递到自己眼前的布条,凌宇顿时两眼放光,忙伸手接过来。
“谢谢谢谢!太感谢了!不介意不介意!我一点都不嫌弃!”
说着,凌宇笑得见鼻子不见眼的,就把那东西好好保存起来,准备回去之后立刻开始研究。
完全忽略沈宴那一脸看“变态”的表情看着他。
这可不是他让她放血的,是她不要自愿给他的,他可不能生气。
捧着小心收集的一小瓶新鲜血液,凌宇险些喜极而泣。
太不容易了!他可真是太难了!
乖乖啊,你可不知道,我为了你冒了多大风险,‘爹’一定会用生命守护着你,呜呜呜……
凌宇抱着那一小瓷瓶血液念念叨叨。
沈宴看着好友这副样子,一脸的不忍直视。
真想说自己不认识他,太丢人了。
实在是忍不住了,沈宴打断了他问道:“辞新呢?”
“辞新去给靖王捣乱了。活动停止后,就一直在营地盯着,顺便拖住皇帝。”他收起瓷瓶抬头,“你不是留信儿,说要让他一只猎物也抓不到吗?”
?叶清涵看向沈宴不解。
他们一直在一起,是什么时候搞得?
沈宴被叶清涵看的脸热,心虚的别过脸去,狠狠剜了一眼同样迷茫的凌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