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宠着我，会把我惯坏的。”沈宴提醒她。

得到的越多，到最后就越不想放手，他会变得贪心。

“那就惯坏。”叶清涵不以为意。

完全没把他的担心放在心上：“我宠着你。”

看着叶清涵把纸收好，沈宴从背后抱住她，沉默良久轻声道：“皎皎，谢谢你。”

“想谢我，那就别让我赢。”她也同样轻声回他。

说完，又加了一句：“当然，我肯定是不会输的！”

“真巧。”他笑道，“我也是。”

你，离不开了。

我永远都不会想赢你，也永远都不会输给你。

一直，一直。

……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皇宫中，看着端坐在一旁的女儿，淑妃皱起了眉：“不是还不到日子回宫嘛？”

“替儿臣治病的医师说，之后会换个法子，可能到时候就不能回宫看望母妃了。”

“儿臣便想着，趁着现在身体还算好，先回来看看母妃，免得到时候让您挂心。”封云婉声音轻柔平静，向她解释道。

清丽的面容带着几分病气，许是长时间缠绵病榻，脸色透着几分苍白。

不难看，反倒是平添弱柳扶风之态。

若是将封云珊比作是火热的太阳，那她就像山间清晨寒冷的朝雾，轻柔中又带着几分湿冷。

“本宫有什么好担心的。你倒不如先担心担心自己。”宋玉双毫不客气，“整日缠绵病榻，养在山沟沟里。”

“如今你年纪也不小了，再这样下去，哪个贵族子弟还会想要你！”

“若是你当初听我的，能嫁个有权有势的人家，本宫现在又岂会为了那点芝麻大小的事烦心！”

“拉下这张老脸，去讨好叶家和白家那两个黄毛丫头！”

语气不像是与许久不见的女儿说话，反倒更像是陌生人一般，说话毫不留情。

没有丝毫的温情可言，与面对封云舒时，态度差了不是一点半点。

“母妃教训的事。”

她静静听着，姿态恭顺不见半点不满。

顺从的应下这无妄之灾：“是儿臣不好，让母妃烦心了。”

“也是儿臣自己不争气，偏生生了这么一副不中用的身子，帮不了您与兄长。儿臣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