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不少人笑话大冤种。
尽管猜测是老物件,到底也不值这个价。
京江拍卖行的办事效率很高,这边刚刷完卡,就有人把毛笔送过来。
杜云君拿着长方形红木盒,放到桌上,声音温和:“云医生,送给你。”
早上去接人的时候虞清说过喊她云医生就可以。
一直想着事的虞清这才抬头,面上有几分恍惚。
许久,才冷冷道:“谢谢,不过……从诊金里扣。”
虞清看杜云君只叫了一次价也没想太多,漆黑的瞳孔一如既往的平静,却带上些许坚定。
杜云君沉吟片刻,没有拒绝:“好。”
后面的时间里杜云君没再说话。
她性格敏锐,看出虞清心情不太好,只是不知道原因。
扫了眼桌上的红木盒,或许跟这个东西有关。
陆陆续续的几件拍品过后。
最后一间压轴拍品登场,画面上显示出的是一个木盒,屏幕右侧写着馥心花的介绍与起拍价格。
‘馥心花’的起拍价五十万,一株。
一楼和二楼的人心知争不过三楼已经主动放弃,嘈杂的商讨声音噤无,会场内众人都默契的安静下去。
静静等待三楼大佬们的腥风血雨般的抢夺。
物以稀为贵,其实多数人对馥心花的真正作用都不了解。
白秀勉合上电脑,摘掉蓝牙耳机走过去,“怎么样了?”
杜云君回头看他,脸色不是很好,“叫价到一千万了。”
起拍价才五十万,一千万完全超出她的预算。
而且馥心花并无照片,光看一个木盒,里面到底是不是虞清要的,尚未确定。
“这样,”白秀勉看着楼下跳跃的数字,从容不迫,“继续,我们不能错过任何可能性。”
杜云君看着他,微微颔首。
她嫁入白家快二十年了,老太太对她很好,亲手交给她掌家的权利,她自然愿意以真心换真心。
虞清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拍卖的事交给白家处理她很放心,目光看着桌上的红木盒。
这里面装的毛笔其实一点也不普通,它有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