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结出一个结论:不能有好奇心!
所以他绝不会开门的。
半分钟后,门外的声音逐渐消失,似乎渐渐远去了。
殷裕生刚松懈下来,一回头,“啊!!吓唬谁呢!我滚你个丑八鬼的!”
那‘东西’被他的应激反应吓到,一拳被打到了地上。
只有头皮没有头发,浑身赤裸,但身上没有人体应有的部位,跟商场摆的人体模型似的。
‘它’脑袋一歪,看起来好像有几分……委屈?
殷裕生现在退也不是,进也不是,余光扫到上铺掀开的被子。
所以是他打扰到‘别人’睡觉了?
僵持了几十秒,殷裕生确定了‘它’对自己没有恶意。
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可怜,对方一捏就爆了。
没必要只是坐在地上看着他,没有想法。
“你——”
殷裕生刚一开口,‘人体模型’忽然伸手放到脸上,另一只手指着车厢门。
他疑惑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对方是什么意思。
‘人体模型’在脸上那只手捂住的地方,原本应该有一张嘴。
‘它’是想告诉自己,外面有东西,不要说话。
此时的第二节车厢走廊,‘公文包男人’没有再看窗外。
而是盯着第五间车厢的门口。
在那里,‘戏服男人’正扭曲着四肢趴在上面。
忽然,他回头对上‘公文包男人’的眼睛,嘴角裂开一个极大的弧度。
配上脸上的妆容,显得格外诡异。
…
“不落的太阳?倒是挺有意思。”
听完虞清讲的故事,秦执脑海中不自觉的幻想出一片场景。
草原的霸主被子民们包围,捆绑住接受‘刑法’的场面。
这时他们离第十六节车厢还差最后三节。
“秦执。”
她忽然喊了一声,嗓音一如既往的清冷。
“怎么了?”秦执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