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烈见刘岂一副言欲又止的样子,奇怪道:“刘大师为何今日看晚辈目光格外与平日不同?刘大师可是对晚辈有话要问?”
刘岂忙不迭在摆手道:“不敢不敢……只是……老朽心中实在好奇,车先生到底是姓白还是姓车?”
雷烈恍然:“原来他是疑惑这个!想来我诓赵家的的身份也上刘大师心存疑惑了。”
他淡然笑道:“晚辈什么身份不重要,只请刘大师相信一点,晚辈绝无害你之心!”
刘岂满面惭愧,拱手道:“是老朽糊涂了!老朽认识先生以来,先生相助老朽甚多,老朽委实不应对先生的身份有疑心的。”
“刘大师言重了!晚辈并无苛责之意,只是晚辈一直被人追杀,身份不便曝露。还请刘大师见谅!”
月柔一听,在旁边惊呼道:“原来小哥哥上次身受重伤是被仇家所伤?”
“啊?车先生受伤了?”刘凯惊问道。
“无事!小伤!此刻已完全无碍。”雷烈说着,用控物之术倒了一杯茶水。看得月柔与刘屹目瞪口呆。
“好玩真好玩!大哥哥教我!”刘屹抚掌大笑,抱着雷烈的手摇啊摇。
雷烈藏在面罩之下的脸满是无奈,只能轻声安抚道:“小刘屹,大哥哥现在不能教你,等你长大了有人会教你更大的本事。”
“不!我不嘛!我就要学大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