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影刚消失,然后又嬉皮笑脸地出现,朝着陆翀竖了一个小拇指。
“断刃,我就带走喽!”
他来得快去得也快,陆翀强忍着不倒身体终是瘫软,一口血喷了出去。
“追,杀无赦!”
锦衣卫也顾不得继续搜索明月楼,慌忙去追姜行程,想要将那毒嘴的男人碎尸万段。
看到陆翀被人搀着离开,宋词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她快步朝着床榻走去,麻溜地打开空心床板,露出断刃凄惨无比的模样。
“现在该怎么办?他急需要救治!”
柳遗直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一边穿着长衫一边朝门外走去,那双狭长的眉眼染着莫名的怒火。
宋词瞧着他越走越远的背影,清冷的声音,难得的夹杂了几分急切。
“柳五爷……你……”
“我只是答应从锦衣卫手里救人,可没有答应为你们保驾护航。”他转头看了宋词一眼,“你们君子门的女人,最不缺的就是裙下之臣。”
“……”
直至柳遗直走远,宋词的脑袋还有些转不过弯来,暗骂了一声脑子有病,这才重新将床板盖好。
虞嫤醒来时,恰逢旭日东升。
她直起沉重的身子想要下床,可刚一挪动,伤口便被崩裂开来,血迹不断外流。
“你这是不要命了?”
柳承毓只是出去端了一碗药水的时间,她便重新将自己折腾成这般模样,也是能耐了!
“我躺了多久?”
“两天两夜!”
虞嫤皱眉,断刃不知道是否安全脱身,柳家那边红裳是否能应付得来?
“这几天,府城可发生了别的事情?”
“明月楼被炸了,君子门的门主青儒奇袭陆翀,揍得他生死不知,这可是你想知道的答案?”
他将药碗递给虞嫤,见她一饮而尽,径直坐到了案几旁的凳子上,声音亦是清冷。
“虞姑娘,你到底是何身份?接近柳家的目的是什么?”
柳承毓虽然没有将她交给衙门,却很介意她接近柳家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