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他送自己回虞家后,两个人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见面,她也想要打听一些消息。
只是还不等她开口询问,柳遗直已经单刀直入:
“青儒为何披着阿毓的皮相招摇过市?”
虞嫤被他问的愕然不已,寻思了好半晌都没能理解他的意思,忍不住问出声来。
“额……你什么意思?”
“那日围杀陆翀的时候,青儒是不是易容成柳承毓的模样了?”
他已经让人去查了自家侄儿。
他那几日虽然不在府中,却一直在香积寺抄写佛经,绝对没有离开寺庙。
当然,他为了证实此事甚至亲自前往,也未在他身上发现一点伤痕。
虞嫤脑袋回转了片刻,这才意识到他说的事情,一张俏脸瞬间涌上了煞气。
“你……揭了他的面具?”
“嗯!”
轻飘飘的字眼,险些气坏虞嫤,若不是青儒早有安排,他姜行程的身份不是就暴露了?
这个男人,那天是如何同她说的?
“我记得,你说没有动过他的面具。”
柳遗直摸着下颚寻思了片刻,然后极为人认真地解释:“骗你的。”
短短三个字,虞嫤便得到了一个刻骨铭心地教训——撒谎不是女人特有的特性,男人尤为厉害。
只是,遗憾的是她无法给出答案。
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青儒为何会披上柳承毓的皮相,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瞧着她杵在那里一声不吭,柳遗直眉头蹙了又蹙,声音比刚才更显冷厉。
“我说过,莫要牵扯到柳家人。”
“我会给你一个解释!”
见她态度良好,柳遗直倒也松了一口气,他要的就是这个态度。让她明白有些人碰不得。
虽然说,他那侄儿身上也有诸多的疑点。
“你们刚才聊得如何?”
“应该会和离。”
“……你爹都不管用?”
“嗯!”
虞嫤内心也很彷徨,既希望虞象升能说服虞晚,又希望虞晚能为自己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