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倒也不用多想了。
“她倒是一个倔性子。”
虞嫤本想打听他与虞象升之间的谈话内容,却见虞庭急匆匆前来,看到柳遗直后倒是恭敬地行礼。
“柳将军。”
柳遗直虽然被几方势力合力扔回竟陵府,可建炎帝却也没有撸了他将军的头衔。
只是平时鲜少有人称呼,而他自己也以白丁自称。
“虞小将军倒是少年英雄,日后若是有时间,倒是可以来我府中多坐一坐。”
“感谢柳将军。”
虞庭带着虞嫤与柳遗直分别,直至上了马车后,他这提着的心才稍稍放松了一些。
“北疆的军卒将领,都说他是一个不苟言笑,令行禁止的冷傲之辈,如今再瞧倒也没有那么可怕。”
“时间是最好的良药。”
柳遗直早些年的行事作风,她抵达竟陵府之前便有所耳闻,只是终究沧海桑田,世事易变。
“大妹说的也是。”
“爹娘离开的时候神色尤为难看,可是在阿晚那里碰了钉子?”
“嗯!”
“要我说,她既然想要和离那就接她回家,咱们虞家又不是养不起她。”
虞嫤虽然点着头,可心里面却清楚,这可不是一张嘴的问题,而是虞晚的未来。
“我刚才见过柳承嘉了,倒是愈发的老成了,可没有当初的淳朴。”
“柳家人,你还指望他淳朴?”
听着她话里话外的讥讽,虞庭瞥去诧然的神色,眸中的光彩亦是敛了几分。
“大妹何出此言?”
“有感而发而已,大家族的子弟有几个淳朴的?”
“也是!”
兄妹二人回程途中免不得细聊,一个有心打探北方的战况,一个有心询问柳家的状况。
所以,倒也没有任何的尴尬。
而与此同时,柳承毓站在象山的最高处遥望竟陵城,后面跟着几个黑衣人。
“毓公子,我们寻到二公子的踪迹了。”
柳承毓这才堪堪回首,这些人的穿着与苍梧阁的人虽然相似,可细细瞧去却又有不同。
“叔祖父那边任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