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继位的怎么会是安王?”
柳承训对政事虽然不感兴趣,却也知道柳家支持的是太子越千琅,怎么一转眼人选便换了呢?
“看来,他也是惨胜。”
若是胜得轻轻松松,那么按照他的行事准则来看,一定会扶持越千琅登基。
“你去请虞姑娘。”
“哼……她这会儿怕是后悔死了。”
柳承训想到那坏女人险些杀了自己五叔,眸中便浮现出浓浓的厌恶,压根不想搭理她。
“……大人的事情,你小孩子别瞎掺和。”
“哼!”
柳承训虽然不赞同柳遗直的说辞,却还是忍着厌恶去找虞嫤。
瞧着他的身影逐渐淡出自己的视线,柳遗直这才摸了摸自己的左胸,眸色变得尤为晦涩。
他知道,自己的伤已经好了大半,只是心伤难愈。
这心伤,不仅仅是因为柳家遭劫,更因为虞嫤那毫不留情的一剑。
“你说,我该如何待你呢?”
这是自打二人对峙之后,第一次见面。
他脸色淡然地躺在床榻上,看到她进来才勉为其难地抬了抬眼皮,从里到外透漏着冷漠。
“你应该快走了吧!”
虞嫤倒是不意外,他能猜出自己心中所想,毕竟他从来都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如今这复杂的情况,她也只能尽早远离。
“嗯。”
“不回虞家了?”
“不回了。”
她从柳家走出来的那一刻,便没有想过要回去,否则以后的事情会变得越来越难以控制。
“倒是一个心狠的。”
“我离开,或许对他们更好。”
她说的不是假话,她身上隐藏了太多的秘密,身份揭穿的那一刻更会引发她不愿意看到的后果。
“那么,我呢?”
“……你想要什么?”
虞嫤瞧不出柳遗直的心思,自打柳家遭劫之后,他变得更加诡谲难测了。
“银湾岛。”
“不可能。”
虽说银湾岛是君子门最后的屏障,可它却不属于君子门,而是她师兄多年打拼的战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