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嫤坐在椅子上,单手托着下颚。
她早就料想到,这些富户不会给她打秋风的机会,却没有想到决绝到如此地步。
居然,连一个人影都不见。
随着建炎帝的驾崩,锦衣卫的名存实亡,越皇室的名头已经没有了一点威慑的作用。
就在虞嫤准备让红裳启动预备的计划时,昭阳公主步履轻盈地走了进来。
“阿姊,我该不会是第一个来的客人吧!”
“嗯,而且是不请自来。”
虞嫤其实并不好奇昭阳的真实身份,可瞧她那坦然无惧的模样,想来也和建炎帝有着莫大的干系。
“别这么冷淡吗?我当初可是邀请你去我府上坐一坐,却迟迟没有等待,如今只得厚着脸皮寻来。”
“可需要妹妹帮助?”
“你有办法?”
“我让家丁护院,将人绑来。”
虞嫤揉了揉眉心,她就不应该对她抱有期望,若是能公之于众,越千山还会让自己来处理?
见她那模样,昭阳公主笑着凑在她的面前,然后指了指门口的位置。
原本空荡荡的地方,瞬间多了几个人。
“我虽然没有多大的本事,倒也认识一些商人。他们虽然不在阿姊的请帖之中,却也能买得起一枚令牌。”
前几天,虞嫤便将消息放了出去,她手中有不少的令牌,可以让这些富商们在朝中获取一份虚职。
也算是,另类的卖官!
“只是,柳家不会阻止吗?”
昭阳知道这样行事影响并不好,极有可能会引起柳家的反击。
只是她这阿姊瞧着不像是蠢人,应该知道这里面的厉害才是。
“如今,旻朝还姓越,我按祖宗之法行事,关他柳家什么事?”
虞嫤之所以敢如此高调大胆地卖官。
实则和旻朝的高祖皇帝有关,他当初为了聚拢金银也干过类似的事情。
“况且,都是一些虚职,听着好听实则无用的头衔罢了。”
她说着,随手将手中的令牌递给昭阳几块,然后瞅了瞅门口的人。
“一块五万两白银。”
“……真是暴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