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班后兼职的甜品店跑外送业务,倒是能赚的比普通班高一些,就是体力上会比较辛苦。为了妹妹的医药费,她只能咬牙硬撑。
晚上简单洗漱后,温晚躺在床上想的全是未来赚钱的规划,她一定要守护好妹妹,再苦再累也不能放弃生命中唯一的亲人。
这么想着,她逐渐进入了梦乡。
早上刚起床,温晚被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她浑浑噩噩地接通电话,“喂。”
“温晚,我给你买的验孕棒到了,你记得今天抽空测一下,我等你电话。”庄静娴柔美的嗓音从手机那端传来。
温晚听见验孕棒,瞌睡虫一下子跑光,她还没开口回话,婆婆直接无视她挂了电话。
妈,不是我不想怀孕,实在是贺澜琛不愿意配合我。
一大早温晚无奈地深深叹息着。
她想起上班快要迟到,冲进洗手间洗漱完动作利落地换好职业套装就下楼。
来到餐厅,温晚没看到贺澜琛,她长长舒了一口气。
同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真的很折磨人,好在今晚她可以去医院给妹妹陪护,东西周末再来收拾也不迟。
温晚上班前佣人把写着验孕棒的快递交给她,在大家异样的目光中,她强忍着不适走出了别墅大门。
嫁给贺澜琛的这三年,除了妹妹的医药费庄静娴按时打到医院账户,她的日常生活并没有太大的转变。上班依旧是地铁公交车,衣着朴素,背的包是常年不变的帆布袋。
温晚回到公司处理完上午的工作,午餐时间她独自在员工休息区吃着自带的饭菜,因为经济的缘故她在公司里基本与同事没有社交,久而久之大家把她当成了边缘人物。
吃过午餐温晚重新投入到下午的工作中,下班时间一到,她回到甜品店和店长说明调岗外送服务后,晚上十点半她终于接到今天的第一单,骑着电瓶车她满怀希翼地穿梭在大街小巷,心想住二环市区的客人要是能按时送达,说不定还能有额外的红包。
她肚子饿极了,单手开电瓶车,另一只手往嘴里塞着面包,夜晚的风春寒料峭,吹在她的耳朵上痒痒的,一个月前被贺澜琛咬伤的耳珠已经落痂,上面有着不深不浅的印子,仔细看十分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