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想笑,原来,被偏爱是这种感觉。
在他们面前,她和贺澜琛三年的婚姻就好像一场天大的笑话。
“先生,请问你是微信还是支付宝?”温晚像不认识他们一样,木然地掏出手机要求他们付旗袍的余款。
贺澜琛听见温晚称呼他为“先生”,剑眉蹙着,十分不爽地结清了旗袍的余款。
“乔小姐很高兴为你服务,再见。”
温晚对着乔依依微微鞠躬,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化妆室。
走出化妆室,她拎着帆布包失魂落魄地走出剧院,走到路边的椅子上坐下。
她抬头望着头顶的天空,万里无云,像她此时的心情乱糟糟的。
“温小姐。”蒋天誉走到长椅前,在温晚的身边坐下。
温晚从发呆中回神,“蒋少。”
蒋天誉听到她对自己的称呼,整个人顿了顿,“今晚我缺个女伴,我正愁找不到人,温小姐能帮我一次吗?”
温晚想拒绝,又想到晚上蒋天誉送她回家,又觉得不忍心。
“话说,我能不穿礼服吗?”她头疼地皱着眉,表情率真又可爱。
蒋天誉伸出手拍了拍温晚的脑袋,“礼服可以不穿,不过今晚聚会的女主人对绣品很喜欢,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温晚一听着装要求瞬间松了一口气,家里有一件孤品旗袍,是她拜师时老师送的。
“嗯,几点要到?”
她和蒋天誉确认时间。
他指了指不远处停着的车,“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再送你去换衣服,时间刚刚好。”
温晚不再扭捏,起身背起帆布包,“那走吧!”
他们一前一后地上了车,正巧被贺澜琛看到。
“阿琛,你看那是不是温小姐?”乔依依纤纤一指,装作不经意地开了口。
驾驶座上的男人脸色黑如锅底,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泛着青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