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抓着药膏,点点头,“嗯,我去。”
她朝着贺澜琛的书房走去,他背对着她坐在逆光里,被阴影笼罩的绝美脸庞看不出他五官里的喜怒。
“是我。”温晚拿着药膏往前走。
贺澜琛看清楚她手里的药膏,黑眸睨着门口的方向,“嘴碎的东西。”
“对不起,我不知道银耳羹是你亲手做的。”
温晚看到他卷起的衬衫袖子
处,露出的一截手臂上有一块月牙形的养伤痕迹。
他坐在那里,唇角微勾,幽冷的目光睨着她,“对不起就不必了,实在过意不去等上完药跟我出去一趟。”
她拧开药膏盖子的手指顿了顿,抬眸对上他漆黑发亮的眼瞳。
“去哪里?”
“放心,不会把你卖了。”
贺澜琛抬手,微凉的指腹轻轻蹭着她那只带着浅浅齿痕的耳垂,“可疼呢?”
“忘记了。”
温晚的耳垂被他捏的有些不舒服,她锁着脖子躲避着。
贺澜琛像是故意和她作对似的,继续捏她的耳垂玩。
她的脑袋凑进他胸前,头发上传来淡淡的洗发水馨香,在贺澜琛的鼻翼下若有似无的散发着,他性感的喉结滚了滚,身体很快有了本能的反应。
帮男人擦药的温晚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拧紧药膏盖子站直后盯着他的手臂,“暂时先不要挽下袖子,让药膏充分吸收一下。”
“你话这么多你妹不嫌你烦吗?”
贺澜琛起身,大手按在她的脑袋上一通乱揉。
温晚捏着药膏,咬了咬牙推开他的手,“别摸我的头,我不是你的小狗狗。”
“你当不了小狗狗,又能吃又能睡,充其量只能当我的小猪猪。”
她一听贺澜琛拿她当小猪猪,气得把药膏丢在桌上转身就走。
“去庭院等我。”
贺澜琛对着温晚气呼呼的背影叮嘱一声。
她来到庭院,心底气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