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澜琛捏着她的手指尖,一根一根把玩着。
温晚想到他每次做这个动作说明他在邀请她。
“我知错。”她乖乖低头道歉。
贺澜琛轻轻推开温晚,她在一旁坐正。
“你道歉的态度很敷衍。”
他又补了一句。
温晚不敢挑破贺澜琛的心思,她现在怀着宝宝,得小心身子。
“贺少,我最近很累。”她想挖个地缝钻进去。
发现这是在车上,暂时地缝埋不了她。
“你不是在乔老夫人的寿宴上穿过旗袍吗?”贺澜琛握住温晚纤细的手腕,将她扯进怀中抱住,“要不然你再穿一次旗袍给我看。”
穿旗袍这个要求并不难。
“就这么简单?”温晚太了解贺澜琛了。
他在床上那点事,把坏发挥到淋漓尽致。
“当然不是。”贺澜琛靠近她,手指捏着她圆润的耳珠,“得真空上阵。”
温晚想彻底装睡昏过去,耳朵受到了严重的污染。
“能再换一个吗?”
她壮着胆子提要求。
“蜡烛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贺澜琛趁机翻出旧账和她坐地起价,打消了她得寸进尺的幻想。
温晚举手投降,“那好吧!”
“你不情愿吗?”贺澜琛收敛刚才难得的和煦态度,漫不经心的扫了她一眼,“我从不做勉强的买卖。”
温晚握了握拳头,她咬着牙说道,“没有,我是自愿的,贺少。”
“嗯,我信你。”
贺澜琛得了便宜还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