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单手揉着眉心,她的嗓音带着哭腔,“为什么你总是相信外人,而不是相信我?贺少,我在你心目中真的那么不可信任吗?她乔依依在网上引导舆论污蔑我抄袭,本身就有错在先。何况这次下跪淋雨根本不是我的本意,还是说你情愿相信乔依依说的每个字,我说的你一概不信?”
她的心从未这么痛。
没什么比被人冤枉更让温晚伤心欲绝。
“别墅里所有人都替她作证,你就算长了一百张嘴都说不清楚。”贺澜琛提醒温晚她无法自证清白。
温晚承认他的话是对的。
“总之,我不会和乔依依道歉的。”她掐断了通话。
想到温暖曦在医院,起身调整好情绪乘着电梯去找妹妹。
刚来到病房门外,温晚没有马上进去,她依旧在想乔依依的事,从病房里出来的邵锦鸳看到她站在走廊上发呆。
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在她的面前晃了晃,直到她闻到淡淡的消毒水味,才蓦然回神,“邵医生。”
“怎么不进去看你妹妹?”
邵锦鸳看得出她有心事。
温晚疲惫地笑了笑,“邵医生,你有没有一种药能介绍给我吃?”
“你病了?”他关心地问道,眸底染上了几许关切。
“是,病得不轻。”
温晚自嘲地笑道。
她患上了一种爱贺澜琛的病,要是能吃药不再爱他那该有多好呢?
邵锦鸳表情严肃,皱着剑眉看温晚,“你哪里不舒服,我给你挂个专家号。”
温晚失笑摇头,“邵医生,我刚才是开玩笑的。”
邵锦鸳知道她没有说实话,她不想说他也不追问。
他这些年负责温暖曦的病,与温晚见面的次数很多,直到最近听说她结婚了,他很吃惊。
主要结婚的那个人是贺澜琛,传闻贺家家主极为神秘低调,他怎么也想不到对方居然娶了温晚。
“温小姐,忧能伤身,不快乐的人事你得趁早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