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温晚欣喜若狂地抬眸。
服务员露出标准的微笑,对她说道,“请慢用。”
贺澜琛没注意到温晚脸上一纵即逝的失落,明明心爱的男人就坐在她对面,然而她的心是从未有过的寂寞。
爱与不爱就在行动与言语上,那种关怀如影随形。
用过午餐,贺澜琛拿着餐巾擦着唇角,眼神落在对面方向,“有吃饱吗?”
温晚自从怀孕后食量大增,她不敢在他面前胡吃海塞避免穿帮。
“嗯,吃得差不多了。”
她喝了一口水,用来掩饰内心的紧张。
贺澜琛这人能轻易将人看穿,这是很微妙的一件事,这种本事她始终学不会。
“卫明,把人带上来。”
他当着温晚的面,扯了扯唇角。
候在门外的卫明再次把门推开,他手里提着一个鼻青脸肿,连脊背都挺不直的温大富。
温晚浑身一僵,贺澜琛这是要干什么?
温大富被卫明随手一抛,他囫囵地跪下,当着温晚的面求饶,“外甥女,你要救救我啊。”
闻言,闻言满脸鄙夷,“你偷走我藏在口袋里的手表,让我怎么救你?法律规定超过一千元可以立案。”
温大富一听要立案,趁着温晚不注意他恶狠狠地瞪着她。
好你个死丫头片子,早知道就该把她变成他的人。
贺澜琛对卫明投去一个目光,卫明抬起脚踹在温大富身上,他疼得满地打滚,哎呦了一声。
“听说你跑去威胁她妹妹,扬言要让她准备好二十万,不给的话就天天去医院骚扰。”说话的贺澜琛端着水杯迟迟没有喝,阴鸷的目光冷睨着趴跪在地上的温大富。
温晚没提过二十万的事,没想到贺澜琛知道得一清二楚。
这种感觉好像她被人跟踪、监视着。
温大富被贺澜琛强大的立场震慑住,他承认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不过眼前这个年轻男人捏死他堪比捏死蚂蚁容易。
“我那是和他们姐妹俩开玩笑的。”
他冲着贺澜琛呵呵一笑,露出了一口大黄牙。
温晚不忍直视,怀着身孕的她闻到异味就觉得恶心,贺澜琛瞥了她一眼,察觉她对这个温大富没一丁点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