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这句话听的他十分烦躁,不知道是气她过于逆来顺受,还是气她不懂维护自己的权益。
“那个位置是你替依依腾的吗?不会是想着和我尽快离婚,然后方便你去找那个男人。”贺澜琛低眸睨着被温晚咬伤的手背,伤口依旧在流血。
温晚被贺澜琛的无理取闹气笑了,她重新穿上睡袍,掀开被子踩在床上,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双手叉腰,“心脏的人看什么都是脏的,我和他清清白白。不像你趁着我睡着,三更半夜跑去见白月光。我有说什么吗?还有她说自杀,现在人死了吗?需要我帮她打火葬场的电话吗?”
她怀着身孕,情绪不稳定,当着贺澜琛的面衣一股脑儿吼完,眼眶湿漉漉的依旧站着。
贺澜琛和温晚结婚三年,她不曾为了哪个男人和他红过脸。
很明显,今天见到的那个人是温晚心目中的暗恋对象。
曾经乔依依说起过,温晚有喜欢的人,当时他也试探过,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
这一刻,贺澜琛终于找到了正主。
他却一点也开心,他的妻子心里装着别的男人,他的绿帽子足足戴了三年。
还以为她心里没有别的男人,到头来这不过是他一厢情愿的可笑想法。
“依依能和那个男人相提并论吗?她的情绪很不稳定这些都有医生的专业评估,不是你说她假装自杀就是假装。坏情绪能杀死一个人,这种事可大可小。”贺澜琛无条件的相信乔依依说的每一个字。
面对他的质疑,温晚习以为常。
“是,她脆弱,我坚强。所以你说的对,她需要你的保护。
我则是无敌女金刚,就算天上下刀片我能泡在杯子里当水喝下去。”温晚的心一寸一寸的冷下去,眼泪被她倔强的逼回眼眶。
对疼爱她的人眼泪是武器,对不爱她的人眼泪是空气。
“你简直不可理喻。”贺澜琛的冷眸瞥着温晚,抬脚往外走。
她站在床上,听见他的脚步声远去,眼泪终于控制不住的迅速滑落。
为什么乔依依做什么都是对的,她无论做的再好在贺澜琛的眼里都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