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一个病人的姐姐。”邵锦鸳没隐瞒。
霍容渐一听好友认识对方,相信找到景鸢不难办。
“你帮我约她出来,我有事问她。”
他不想继续等,想快点带逃跑的猫回家。
邵锦鸳不说话,脸上神色依旧维持着和进门时一样的云淡风轻。
“说话。”霍容渐用拐棍戳了戳好友的脚,急不可耐地追问道。
邵锦鸳面无表情地挥开拐棍,望着霍容渐的眼神依旧冰冷,“先说好你找她干什么?”
“我就是问一下景鸢最后的下落。”他已经失眠好几天了。
平常夜里总是抱着景鸢睡,现在抱不到他又整宿整宿失眠,再熬下去会油尽灯枯。
“她去医院看望她妹妹的时候我可以帮你约她,前提是你不能对她做出出格的行为。”邵锦鸳想起了贺澜琛那个男人,又对好友警告一句,“她身后的那个男人是贺澜琛。”
霍容渐双腿能行走前,在商场上几次与贺澜琛交过手,那个男人是不容小觑的对手。
“放心,我就问一下景鸢的下落,其他的什么也不做。”
他一心只想找到离家出走的宠物,其他的可以商量。
“好,我就帮你这一次。”邵锦鸳和他达成了协议,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你家那块高尔夫的地皮我想要。”
霍容渐举起茶杯朝好友砸过去,骂骂咧咧地瞪着他,“你怎么不去抢?”
“我现在不就是在抢你吗?”
邵锦鸳理直气壮地笑道。
霍容渐只想离开客厅,和这种黑心烂肺的人一个字也聊不下去了。
别墅。
车子驶进庭院,停稳后卫明下了车。
温晚还没睡醒,贺澜琛想喊她,发现她的嘴不知道什么时候微张着,鬼使神差间,他低下头薄唇封住她柔软的唇瓣。睡着的她毫无反抗,任凭他吻,咬都没反应。
嘴张开的缘故,口水从嘴角溢出。
贺澜琛看到她这副模样,胸膛像火烧一样,整个人热得犹如岩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