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他干的。
“擦药你可以找我,他算什么?”贺澜琛指着秦臻,理直气壮得令人发指。
秦臻看了一眼温晚,她刚要走过去,手又被贺澜琛握住。
“卫明,你带他去擦药,记得让医生配最好的药,这钱我出得起。”
他朝着身后的助理下达命令。
卫明刚要上前,秦臻从西装口袋里掏出温晚送他的那枚领带夹,他当着贺澜琛的面夹在领带上。
“师妹,等我安顿好再给你打电话,这份礼物我很喜欢。”
秦臻走上前抱住温晚。
在贺澜琛发作前,他松开了拥抱的动作。
温晚目送着秦臻离开,贺澜琛的大手在她面前挥了挥,“别看了,你的野男人走了。”
温晚不想和贺澜琛一般计较,她拎着药走出了医院。
贺澜琛紧追其后,追上后两人坐进车里。
“为什么送他领带夹?”他语气酸溜溜地问道。
温晚想到秦臻临走前还不忘给她留下可以联系的帮手,这份情谊岂是领带夹能相提并论的?
“贺少,你这样我很困扰。”她叹息道,十分无力地望着坐在身边的男人,“你刚才在现场不分青红皂白地打了我大师兄,他有修养不和你计较。我送他礼物也算是替你赔礼道歉了。”
贺澜琛缠在手上的纱布被血浸染,此时包裹住他手背伤口的纱布一片猩红。
“是个男人都无法忍受自己除外的男人觊觎自己的老婆。”贺澜琛目光凶狠地瞪着温晚。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他分明是不信任她,也不尊重她的朋友。
“贺少,在外人眼里我不是你的老婆,我们是隐婚关系你难道忘了吗?”
温晚板着脸,冷淡地向他表达她的不满。
贺澜琛自知理亏,怒火涌上心头一时竟忘了他们是隐婚。
“那你喊他大师兄,难道这不是你的情哥哥吗?”
贺澜琛越说越离谱。
温晚索性保持沉默。
她很累,和他说不通。
刚才在餐厅摔了一跤,她的精神状态过度紧张,现在一放松靠着座椅不知不觉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