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澜琛听见休息室里传来动静,他端着水杯推开了门,入眼是长发披散,模样慵懒的温晚。
他的衬衣穿在她身上香肩半露,白色衬衫穿出了极具诱惑的震撼画面。
“喝点水润润喉。”
贺澜琛坐在床边,把杯子递到她唇边。
温晚咕噜咕噜地喝了大半杯,喝得差不多就把杯子推开。
剩下的水贺澜琛一点也不嫌弃地和她同饮一只水杯,喝光了她喝剩下的水。
“你对我做了什么?”温晚板着小脸,红绳在莹润白皙的手腕上尤为晃眼。
贺澜琛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大拇指的指腹轻轻地捻着她的那根红绳,动作看上去稀松平常,她手腕的皮肤却被他搓得发烫。
“做了我应该做的事。”
他轻声说道,嗓音沙哑至极。
温晚气得想抡起拳头捶他,她眼圈微微泛红,湿润的眼眶看得贺澜琛心脏直抽痛。
“你是在生气吗?”他稍稍凑上前,紧紧挨着她。
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好像经历了不好的事,心情瞬间跌落了谷底,能不生气吗?
要不是怀孕太困,她真的不该分不清楚梦与现实。
“换做是你,一觉睡醒身上衣服被人扒光了,又在没有清醒的情况下被人吃干抹净,你会高兴地蹦跶吗?”温晚的三连问脱口而出。
贺澜琛拉高被子把她牢牢裹住,他抱住连人带被的她,“别生气,我那是一时之间情不自禁,说吧!要怎么样你才肯原谅我呢?”
温晚被态度诚恳的道歉
搅乱了要生气的心态,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如果,你要是不解气,把我脱光了再陪你来一次?”贺澜琛试探性地发问。
他暗暗打量温晚的表情变化,试图从她的神情里捕捉到一些微表情。
她雪白的脚丫从被窝伸出,一脚踢在贺澜琛的西装裤上。
他一下子握住了温晚的脚丫,她想抽回他却紧捉住不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