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说去你还是不相信我。”贺澜琛低下头,把脑袋抵在温晚的肩膀上。
她担心腹中的宝宝,对贺澜琛的愧疚心无波澜。
“贺少,你应该把时间花在乔小姐身上,毕竟她要是想不开自杀,我会内疚一辈子的。”温晚把他说过的原话原封不动地丢过去。
贺澜琛抱住温晚,他还想说些什么,手机不停地响起。
吵闹的手机铃声在静谧的房间里尤为刺耳,贺澜琛不去管,温晚把手伸进他的西装口袋,掏出手机接听,“喂。”
“澜琛。”手机那边传来乔老夫人苍老的声音。
温晚把手机递给贺澜琛,“接吧,那边有事找你。”
“关我什么事。”贺澜琛按掉通话,把手机放进口袋。
她从他的腋下穿过,站直后眼睛盯着他的口袋,“贺少,应该是急事,你还是接吧。”
贺澜琛不为所动,他走到桌前端起瓷碗,又走到温晚面前。
他把银耳羹喂到她嘴边,“吃几口吧!你的脸色很难看,在医院里你的手很冷。”
温晚躲开贺澜琛喂到嘴边的银耳羹,努力站直。
“贺少,我的脸色一直都很难看,至于我手冰冷,最主要的原因是我的心也冷。”
她努力的向贺澜琛表达正常的情绪。
温晚不会再去强求,也不会在这段婚姻里寻死觅活的想要讨个说法。
“吃吧!算我求你了。”贺澜琛又把勺子送到她嘴边。
温晚夺过他手里的瓷碗,没去接勺子,仰起头,把碗里的银耳羹一饮而尽。
“贺少,我吃完了。”
她木然地把瓷碗递给他。
贺澜琛望着空空如也的瓷碗,对温晚破罐子破摔的做法很是头疼。
“你今天在家休息,我先去公司。”
他把瓷碗端走,走到托盘前放下。
温晚没说话,目送贺澜琛离开房间。
他出去后,温晚走到椅子前坐下,她听见庭院传来汽车的声音,想到他终于离开。
温晚掏出手机拨通了邵锦鸳的号码,“邵医生,我想去见霍少。”
翟老的手术安排就在这几天,霍容渐要是愿意帮她,只要妹妹的病养好,她就能带着妹妹远走高飞。
“那你现在出来,我在老地方等你。”邵锦鸳坐在车里,他望着贺澜琛的车子驶远。
温晚在医院发生的事他听其他科室的医生提起过,趁着午休他跑来别墅这边蹲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