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没有关系了。”
景鸢赌气的说道。
她不愿意面对霍容渐,他们之间有很多的误会。
“当时暖暖做手术需要一笔费用,我实在找不到人借,是邵医生带我去找他借的。”温晚说起了妹妹的医药费一事。
景鸢握住温晚的手,笑着拍拍她的手背,“别介,我是我,他是他。你问他借钱,我压根不会放在心上。”
听到好友的话,温晚的心情并未好转。
“你是刚到沪市吗?还是打算在这里落脚。”温晚喝着服务员送来的果汁,牙齿咬着吸管。
景鸢对未来的畅想并不敏感,她把画板和画笔收拾好,然后和温晚聊着天。
“我不打算走了,想在这里生活。”
她靠着椅背,抬头望着天空。
温晚这才注意到,景鸢望着的方向好像是一家艺术中心。
“景鸢,你要是不想让他找到,无论是出行还是住酒店最好别用自己的身份登记。”温晚给她出了个主意。
霍容渐有的是钱,又有权。
好友的身份信息一旦被查到,人也会被逮住。
“其实这种躲躲藏藏的生活很累,我现在看开了。”景鸢重新坐正,双手托腮地望着温晚。
对于好友的妥协,温晚感到不可思议。
“景鸢,你刚才的画好像有个小朋友是吗?”她回想好友画作的内容上有小朋友和小猫咪在嬉戏。
她重新把画板打开,把画的内容呈现到温晚面前。
“待会儿他就放学了,你可以见到画里的主人公了。”
景鸢望着画板的目光一下子变得温柔至极。
温晚不敢胡乱猜测,她似乎想到了一个答案。
“这是你儿子?”她指着画中的小男孩,眼睛望着景鸢。
景鸢轻轻颔首,没有否认,“是,我和霍容渐的事很复杂。”
“放心,我不会告诉他我见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