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好好走路吗?”她声音沙哑的反问道。
贺澜琛摇摇头,“不可以,我想这样抱着你走路。”
“贺澜琛,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赖的?”
温晚想把他从楼梯上退下去。
要不是会伤到他,她真想那么做。
“这就无赖了?”他勾起唇角,扯出一抹好看的弧度。
温晚好不容易把贺澜琛扶进卧室,她刚想出去,大门“砰”一声被关上,紧接着她被抵在了门板上。
“你想干什么?生病的人不好好休息,身体不想要了?”温晚极力稳住狂跳的心脏。
她太熟悉这些操作了,贺澜琛从前就没对她干。
“我想做一点无赖应该做的事。”
贺澜琛的薄唇贴着她的耳朵,磁性的嗓音传入她的耳朵。
惹得她身子轻轻颤动着,这种感觉特别不好受。
“我们离婚了,我现在不能在你房间里留太久时间,传出去对你名声不好。”温晚故意给他扣上高帽子。
贺澜琛轻笑一声,声音极清,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清他刚才笑了。
“我的名声根本不重要。”他滚烫的大手贴上温晚柔软的腰肢,五指用力地捏着她腰间的软肉。
“啊……”
温晚怕痒,她不受控制地叫了一声。
贺澜琛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她整个人贴在门板上,身后的男人就像一座大山,压得她喘息困难。
“别叫这么大声,你想把家里人都引过来吗?”他的身体越发的滚烫,却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温晚去推贺澜琛的大手,她想求饶又觉得不妥。
“你的手不要放在我的腰上,我怕痒。”她咬着牙,压着声音提醒他。
贺澜琛像是恶作剧得逞,英俊的俊庞上挂着得逞的笑。
“原来捏你这里你会尖叫。”
他故意加重尖叫这个词。
温晚听得大气不敢喘,觉得贺澜琛简直坏透了。
“我想回去了,你生病了还是好好休息吧!”她想快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