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没想到这位卢先生脾气如此暴躁,她望着裙摆上的污渍,眼神微微转淡,继而变得清冷。
“你需要发泄找错对象了,至于你的订单,你看不上我们工作室,相信外面有的人抢着要。我们工作室无福消受,还望卢先生另请高明。”她走出包厢,经过蒋勋身边停下了脚步,“如果你的心里想着那点上不了台面的小伎俩,我劝你自立门户,你这种心术不正的人做出来的旗袍,女性穿了也会带来坏气运。”
卢先生想起身去拉温晚的手腕,这次被蒋勋制止。
“卢先生,她是我老师的关门弟子,刚才她身上穿的旗袍就是她自己做的。旗袍的刺绣工艺,不说你母亲,就算是给国夫人做也是绰绰有余。”蒋勋难得用最高的评价夸赞一个人。
他可是除了贺老夫人之外,唯一夸过温晚的人。
温晚走出包厢去了洗手间,打算洗个手冷静一下,刚才她还是喝了那些酒,以后工作室的其他女设计师会在这一行很难做。
身为代理老板,她必须要杜绝这种陪酒文化。
温晚洗完手刚要走,手腕被人用力攥住,她没看清楚对方的长相,完全被人用一股蛮力拖进了厕所里。
“不要,救命,有没有人在……”温晚慌乱地哭喊着。
她真的不想让自己置身危险,还有那么多人在等她回去。
“这就是你说的会好好保护自己?温晚,你逃出我的世界,过的就是这种日子吗?”贺澜琛用力的把她抱在怀里。
他心底思念快要把他淹没,现在终于见到了温晚,感觉思念非但没有被冲淡,反而愈发浓烈。
温晚听见贺澜琛的声音,她身子一软,再也站不住。
他抱住软下来的温晚,然后把她抱到小沙发上放下,他整个人充当她的肉垫,被她压着。
“就这点出息,你逃跑的时候不是很勇敢吗?”贺澜琛的大手扳过她的脸,方便他看到她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