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澜琛被她那副温吞的模样给气笑了,敢情他说了半天,她给的反应不过是淡淡的一个字。
他发现温晚现在越来越不听话了,没以前可爱了。
上车后,贺澜琛帮温晚系上安全带。
他靠过来的那一刻,温晚不由自主地憋住了气。
她不想再闻到他身上的味道,这种可能感觉十分不好受。就好像小猫儿的爪子在她心里挠一下挠一下的。
温晚认为自己是太久没有男人了,才会在面对贺澜琛的时候变得不太淡定。
她避开了贺澜琛一些距离,正是她下意识的举止,彻底惹恼了贺澜琛。
他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他慢慢凑到她面前,“温晚,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温晚唇瓣嗫嚅着,最后她言不由衷地说道,“我没有在害怕,是你靠得太近了。我们离婚了,应该保持适当的社交关系。总是这样靠过来,会破坏道德底线。”
贺澜琛的眸底划过一抹邪恶,他的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薄唇覆上她柔软的唇瓣,长舌撬开她的牙齿,勾缠着她柔软的小舌,温晚拼命反抗着,她睁大眼睛露出不可思议的目光,感到无比的震惊。
“唔,嗯……”她被他吻得难受。
可能是离婚后,她没有像以前一样和他发生过男女关系,这个吻实在让她浑身燥热,口干舌燥。
贺澜琛还想继续深入是,舌尖一麻,然后他松开了托住温晚后脑勺的动作。
他大拇指指腹擦去舌尖上的鲜血,温晚气得想推开车门下去,发现车门上了锁。
“贺澜琛,你真卑鄙。”她气得不行。
贺澜琛指了指被她咬破的舌尖,以及脖子上的伤痕,“你咬了我两下,我就不可以拿点利息吗?”
温晚不想搭理他,坐在车座上独自生着闷气。
“那是你活该。”温晚忍不住反驳。
贺澜琛看她开口说话,算是给了他台阶下。
“是,我活该。”贺澜琛马上承认她说的话。
想她是他活该,哦婚也是他活该。
温晚心里有些震惊,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她报了一个地址,贺澜琛开车送她前往。
一路上车厢变得很安静,谁也没有开口打破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