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明隔空做了个握拳燃烧的动作,脸上的喜悦表情藏都藏不住。
“总裁,根据跑腿的和送餐的人员回来反馈。夫人收到那些东西不反感的,所以明天要接着送吗?”他想征求贺澜琛的意见。
贺澜琛的后背重重靠向椅背,手指轻轻拨弄着办公桌上那张温晚的单人照片。
“连送上一星期,然后再断送……剩下的听我安排。”他勾着唇角,黑眸阴郁。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狡猾得像一只狐狸。
城府至深,精于算计。
卫明一听贺澜琛的吩咐,他没做详细过问,点头应了一声。
和助理打完电话,贺澜琛拨通了蒋天誉的号码。
蒋天誉正在喝酒打牌,看到贺澜琛的号码,他朝着一桌人做了手势,大家放下手里的牌,并且噤声。
“澜琛,今天怎么想得会给我打电话?”蒋天誉嬉皮笑脸地问道。
贺澜琛从椅子上起身,半边身子倚靠办公桌,低头望着温晚的照片,薄唇微启,“你家小胖子几次三番骚扰晚晚,作为她的前夫,我有权利教训你家的小胖子。”
蒋天誉听出问题来了,他的弟弟去骚扰温晚了。正好贺澜琛护犊子,他弟弟这次恐怕不好过。
“澜琛,留他一条狗命,你的恩情兄弟我记在心里,有事你以后尽管喊我就行。”
蒋天誉说话就是一副江湖义气的做派。
蒋家从前没洗白之前,做的生意基本上都是捞偏门。
所以他们家子嗣单薄,甚至出现好几个养不活,无论男孩女孩。
后来到了第五代,他们才开始有了做好事,且捞偏门的三条规矩。不做毒不做毒不动老幼妇孺。
“也没那么严重,到时候你自己看就知道了。”
贺澜琛打完招呼就挂断了电话。
蒋天誉没心情打牌了,他决定亲自去一趟沪市,去打死那个混账小子。
哪怕得罪贺伯母,也不要去得罪温晚,这是圈子里大家都知道的一件事。
在贺澜琛心里,那个领了离婚证的老婆就是宝贝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