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贺澜琛磁性的嗓音阴沉地怒吼道,“她不是什么贱女人,她是乔家的女儿,是你当年偷走的,是你因为嫉妒乔伯母和你奸夫师兄妹感情和睦。经常在一起交流绘画经验,你被嫉妒冲昏了头,把怒火集中在刚出生的小宝宝身上。你毁了她二十几年的优渥生活,害乔家和晚晚骨肉分离……”
乔建国听到贺澜琛说起温晚的遭遇时,他一个大男人忍不住红了眼圈。
他的宝贝女儿,从妻子怀孕起他就幻想着女儿出生该有多可爱,小小的一团抱在怀里肯定很柔软。
可惜,这样梦幻的日子,他们一天也没感受过。
刚丢失女儿的前几年,夫妻俩每天晚上要靠吃药才能睡得着。
“你这个疯子,我对我师兄除了画画作品上的欣赏,更多的是佩服他在绘画上的创作天赋。你居然会认为我喜欢我师兄?你这个神经病,你害我女儿从小失去父母,我可怜的女儿……”乔夫人在贺家失声痛哭,她甚至冲过去拍打庄静娴。
乔建国象征性地去阻拦,想到失去女儿承受的痛苦,他任由妻子打庄静娴。
温晚的心情很低落,贺老夫人把一块什么东西塞到她的手里,“别管他们,拿着,给宝宝压压惊。”
贺澜琛摊开温晚的手掌心,发现里面是一块质地温润的美玉。
“师父。”温晚把玉佩还过去。
贺老夫人板着脸,严肃地抬起手拒收,“给宝宝的,不是给你的。”
贺澜琛不服气地反问道,“奶奶,我没有吗?”
“你要的话奶奶这边也有。”贺老夫人举起手掌对着他的脸庞比划了几下,她笑眯眯地问道,“想要吗?奶奶管够。”
贺澜琛摇头拒绝,谁没事喜欢挨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