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几天后,程曼曼才看见杜清清发的短信,有现成的宣传哪有拒绝的道理,她正愁没有客源连饭都快吃不起了。
加上之前赚的和这几天的花销一抵,她手上只有八百多块了。
没有多加犹豫,当即就同意了杜清清的意见,既然别人帮了忙,程曼曼也上道的说下次住宿,给杜清清免费的话。
三千小世界,景国大殿。
“卖官鬻爵、鱼肉百姓、结党营私,还有什么是你这个太子干不出来的!”
下面的官员跪了一地,只敢低头盯着地面,往日与太子私交甚笃的官员,哪敢触碰景帝的怒火,一个个跟锯了嘴的葫芦。
风暴中心的太子跪在地上,辩解道:“父皇明鉴,儿臣绝无此心,此事必有蹊跷,请父皇明察!”
一本奏折‘啪!’地甩到太子脸上,正巧打到右眼的位置,眼角瞬间见了红,往日素来表现得疼惜太子的景帝,只是指着人怒斥:
“这一桩桩,一件件皆有人证物证,你还有什么可辩,传朕口谕,太子即刻起禁足东宫,非死不得出!”
非死不得出?这话下去,太子结局已定,所有人都明白,太子终生与皇位无缘了。
右相此时再也稳不住,跪在地上求景帝网开一面,他是太子岳家,与太子一荣既荣,一损既损,太子若被废,他在朝堂上经营几十年的势力,都是一场空。
“陛下,此事必有蹊跷,还请明察啊!陛下……太子绝不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啊!”
无论右相怎么祈求,景帝只闭目端坐,一副被太子伤透了心的慈父姿态。
“哈哈哈——哈哈——”刚才还惊慌失措的太子忽然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悲凉。
“哈哈哈——非死不得出?好一个非死不得出!”
“可笑我当了三十几年的太子,才知父皇真正心意。”
“敢问父皇,儿臣究竟是靶子,还是磨刀石?”
景帝像被戳中了心思,盛怒道:“太子疯了,来人,把太子压下去。”
太子看向一旁神态各异的弟弟们,语气怪异,“孤且看着,各位费尽心机将孤拉下去后,又是谁,会顶替孤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