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是袁伯辛辛苦苦研制出来的,我不希望他最后连个名字都没有。”
朱淳峰很是诧异,“老袁不方便去首都吗?”
不应该啊,以前这种事也不是没发生过,可其他厨师一听说可以担任国宴的厨师,立马就收拾包袱去首都,还生怕晚了事情有变,怎么在这家民宿,都反过来了?
程曼曼表情有些不自然,随口编了个理由,“哦、那个、那个袁伯的身体不太好,医生说要在家疗养。”
朱淳峰看了眼袁伯因为掂锅练出的肱二头肌,以及年近六十还一头乌黑的头发,默默地没有说话。
“老板你的要求很合情合理,但是加名字的事儿,我还得和上面商量一下。”虽然有八成的把握,可朱淳峰现在也不敢把事情说死。
事情既已敲定,朱淳峰就打算告辞了。
眼看将近中午,程曼曼随口问了一句,“要不一起吃个饭,袁伯的红案手艺也不错的。”
朱淳峰吃够了好东西,平时也没有在外面餐馆吃的习惯,也随口拒绝道:“不了,国宴还有事情要忙,得立马回去。”
此时的朱淳峰只以为程曼曼是夸赞之语,毕竟人的精力有限,能把白案手艺修炼到这个境界,已经是顶级了,要是红案也做得有如此水平,那可就是怪物了。
他并不知道,未来自己会因为错过这一顿饭,而后悔好几个月。
朱淳峰离开后,程曼曼总算不用强装淡定,当即笑得咧开了牙花,“袁伯,今天咱们下午茶点就吃酥萘花软酪,四舍五入,咱们也算吃过国宴了!”
自朱淳峰走后,民宿的生意比以往更好,住宿天天都是爆满不说,还专门有一部分人,是冲着下午茶点来的。
为此,程曼曼将除了‘酥萘花软酪’的其他四种茶点,和凤消饼一起,作为了民宿的常驻下午茶。
免费提供的话既然早就放出去了,凡是住宿的客人,依旧维持原样,五种糕点可任意选择一个种类,免费提供。
而特意冲着下午茶来的那群人,程曼曼采用点餐的形式,最贵的是花折鹅糕,八十八一叠,最便宜的是凤消饼,二十一小碟。
不知是不是之前一品酥闹过的缘故,最便宜的凤消饼反而没什么人买,最贵的花折鹅糕,竟然没人觉得贵,买的人最多。
一周下来,程曼曼一统计,本打算回馈顾客弄出的下午茶点心,除去原料和人工外,竟还给民宿赚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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