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既白微微点了点头,仔细翻看着袁大宝的眼皮,就在他身上到处按了按,最后又问了几个正常的九岁孩子都能回答出的问题。
结果自不必说,袁大宝一个都回答不出来。
沈既白多问了几个问题,每一个都是袁伯回答的,袁大宝也没说话,就在一旁乖乖地嘬着手指,不哭也不闹。
今天是给袁大宝治病的大日子,就连郭嘉诩听说了,都放下公务,特地赶了过来。
所有人都等着袁大宝的诊断结果,随着沈既白问的问题越来越多,大家便越来越担心,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良久后,沈既白松了一口气:“孩子的情况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得多,只是有些智力低下而已,最起码没有躁郁的倾向。”
“那……”袁伯眼睛一亮,满含期望道,“大宝的病情是不是……”
沈既白肯定地点了点头,言简意赅道:“能治。”
霎时,房间内的氛围瞬间一松,众人不约而同地深深吐出一口气,袁伯自不必说,激动得眼眶含泪,房间里的其他人,也都带着喜气。
下一秒,沈既白又说道:“不过,有件事我得先说好,治疗这种脑疾,我得用针灸的疗法,刺激大宝的脑部穴位。”
“对脑部施针,风险本就比较大,更何况要治疗他这种疾病,只能用十三寸长的银针,风险更大。”
沈既白对着袁伯认真道,“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自己做决定治不治疗。”
这句话像当头的一盆冷水,将袁伯浇了个透心凉。
他紧紧地抱着自家孙子,陷入两难,其他人也在一旁安静等着,就连沈既白,也没有催促他,而是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一口一口继续抿着茶水。
良久后,袁伯才重重地说道:“治!”
他抬起头,坚定道:“谢谢神医,大宝就劳烦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