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如果不这样说的话,以岑参子的脾气,怕是会在礼部的衙门外面,缠着一整天。
“我岑参子为官多年,问心无愧。叶峰虽然手段残暴,却都是为了大魏皇朝的稳定,现在尔等不分青红皂白,如此莫须有的罪名,安插在对方的身上,令我感到不齿。”
岑参子满脸颤抖,他之所以来到礼部衙门外面,真的就是单纯的不爽而已,就是想要来骂骂陈琳。
“岑大人,我们大魏皇朝的大军,明日早晨便会出征,无论是罗列的十大罪状和讨伐大宋皇朝的檄文,皆是为了扰乱敌军的气势,你就不要多管闲事了。”
陈琳摆了摆手,转身朝着礼部衙门走去,懒得和岑参子继续纠缠,他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呢。
“哎……”
岑参子看着大宋皇朝的方向,忍不住无奈的叹气。
自从他听到叶峰的《水调歌头》,他就成为叶峰的粉丝,他认为能够写出“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此等千古名句的人,胸襟开阔,又怎么可能谋朝篡位呢?故而他觉得就是林潇湘误会了叶峰。
“岑参子来干什么?”
陈琳转身进入礼部的衙门,刚走几步,礼部右侍郎罗沓就迎上来。
“还能干啥,不就是觉得我们的檄文和十大罪状,过分了。”陈琳忍不住摇摇头,有些时候他们这些读书人,也很佩服岑参子这样的人,他们不会因为权势而改变内心的看法,相反他们会一如既往的坚持本心。
“这个岑参子真是又臭又硬,我听闻半个月前,他居然亲自找到陛下,希望陛下颁布罪己诏,承认自己冤枉叶峰,他愿意当说客,为我们大魏皇朝,将叶峰重新迎回来,你说好笑不?”
罗沓脸上都是鄙夷,他们这些官员,都很清楚叶峰的罪名,很多都是子虚乌有的,却也很清楚,以当今陛下的霸道的性格,又怎么可能容得下,权势滔天的人,守在身旁呢。
狡兔死,走狗烹,自古已然。
何况林潇湘,雄才大略,也不是等闲之辈。
“也就是陛下宽宏大量,不然岑参子的脑袋,不晓得搬家多少次了。”
陈琳也不得不感叹,林潇湘对手底下的朝臣,绝大多数都是很宽容的,越是胆敢大胆谏言的臣子,无论她是否采纳,几乎都不会降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