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怎么可能不知道,都抓回去审讯,看看其他棉花藏哪里了,还是已经卖了。”衙役继续说道:“这几床不过二三十斤,你们再返回屋里再去找,带几个人再去各家如此的找一遍!”
“走,我把这家人带上夹子给大家看看,知情没参与到偷盗的家人的现在举报的可以免罪,但隐瞒的就跟这全家人一样,老小都抓。还有,这种软塌塌的棉被都给我开开看看,一定要凑齐一百来斤左右的新棉花!”
“是!”
就在衙役们这家再也没找出来,然后回去再看的第一家,也就是长春老汉家的隔壁,有一个妇人就直接跪地哭起来。
“是我家那口子拿了新棉花回来给我缝的,都在箱子里,我真不知道是偷的,我举报。”
“好,如果是真的,那你就不会连坐。”
男人脸色惨白,跌坐在地上,“早知道,我就不跟苏老七去偷棉花了!”
“你们一共几个人,主使的是哪个,现在要是说实情,把人都交代了,或许,你的罪责是最轻的,很有可能还会免除死罪!”衙役套话中。
“一共四个人,我、苏长春家的苏建大和苏老七的堂弟苏建杰,我们三个都是跟着苏老七去的,他是主谋,各家二十多斤,苏老七得了三十多斤,我们都缝在被子里,打算风头一过就去镇里卖了。”苏建木说道。
“建木哪,你们怎么那么傻啊,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以后让娃怎么活啊!”
“爹,我也很后悔,昨天族老一说,我就想拿出来了,可是老七不让,说是族里族规会受处罚……”
苏建木此时非常后悔,他这一天一夜没心思干什么,他不该跟那些人混在一起,可是要是苏老七,他家怎么会做粉丝,又没有自家的田地,有了粉丝才过的好一点,他这才哥们意气的帮助着苏老七他们。
“我宁愿你受族规处罚……呜呜……”苏长春哭起来,老了老了正要儿子儿媳孝敬的时候,怎么会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呢!
衙役不理会,强行将人带走。
姜玲玲给衙役头子递上十个钱,“几位忙了大半天,着实辛苦,拿去喝茶,这东西能找出来可已经算是帮我大忙了。”
“棉花还需要带去镇上去做呈堂证供,开堂也会通知你,务必到场。”衙役拿着铜钱说道。
“那我家地里的棉花应该可以采了吧。”姜玲玲问道。
“已经丈量过了,咱们有记录的,而且现在犯人和赃物都有了,当然可以了!”衙役说着,带着人回去了。
姜玲玲送着人走,然后回了家,下午李才生砍了柴,又劈成一段段的,傍晚把菜地蔬菜采了洗干净,李氏鱼丸也做好了,明天一起带过镇里去。
李氏做着鱼丸的时候就想着如今娘家日子比从前好过了,不仅兄弟有了稳定的收入,自家的鱼塘今年也能赚不少,从前可是难卖上价的,如今又放了一些鱼苗,把爹高兴的,她没看到,李才生也是不会形容的。
眼前的一切让李氏不禁回想起几年前家中的艰难岁月,曾经,兄弟李才生为了糊口只能到镇里做些零时的短工,生活过得艰辛,拿回来的铜钱很少。李氏自家的鱼塘的收入也是微不足道,好不容易养出些心得来了,又没从前卖的上价了。
但是李氏也能感觉到,娘家还有一份顾虑,就是嫂子不在了,这要另娶一房媳妇得多难啊!
她听罗氏说,她们娘家那边更穷,家境的贫富差异使得选择合适的媳妇变得困难重重。有些家庭为了改善自己的生活水平,会提出高额的彩礼要求,希望通过嫁妆的多寡来确保女儿日后的生活品质。而另一些家庭则考虑女儿的前途与幸福,愿意接受较低的彩礼,只求女儿能够走出这个贫瘠的山沟,开启更加光明的未来。
罗氏的父母就是很疼自己女儿的,也让罗氏性子不是切切诺诺的那种,又是家里的长女,在家时就是厉害的,也可能是有个性子强的姐姐,妹子性子相对柔弱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