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氏高兴的把今年挣得银子堆起来,数了三四遍,不可置信的竟然有四两多,而且家里还买了过冬的粮食,这粮食贵,定了明年开春的小鸡鸭和猪崽,他们只知道每笔每笔放进去,根本没有统计过一个月能有多少。
这比从前在码头搬货得的多呢,苏建昌被这个颠覆认知的事实打的有些懵,这才跟罗氏复盘自己上个月做了几次木盒,几次礼盒,多少个,多少钱,两个人算了前半夜也没有算明白。
两人商议,明年稻种可以买,租个田种一些,继续跟着隔壁姜玲玲他们干下去,日子过的有盼头呢!
而五族老家过年前一家更是把明年商议下来,家里少了一个男劳力,多了两个孕妇,这等于收入减少,支出增多,五族老看着一家老小担忧的很。
儿媳孙氏让公公别发愁,自从婆婆过世之后,她是管着家里银钱的,虽然不会写字记账的,但是家里公中的银子每个月多少心里有数,这几个月收入比从前多,只要继续跟着姜氏一家做活,明年还能再买一亩水田!
五族老听后这才放心,儿媳妇不会胡说,能说这句话出来,都只会保守估计,他这个老头子还有把力气的帮着种田就行了。
五族老这一支几户不少媳妇在做绢花的,年底手上有银钱,过年也更加欢喜,虽然日子还是一如既往的节省,节省的外人看不出来,只有自家人能感觉到,因为今年冬天肚子能吃饱了,还是粮价涨价的冬天!
反而是不能吃饱的族人,过年不想让人看出来,里头裤腰带勒得紧紧的,在村里说话声音大大的,码头有次得了多少银钱,家里哪顿吃了肉等等……
这个现象不知道怎么形成的,貌似现代也是有的。
五族老这一支目前只有一家让他操心,是五族老弟弟一家,也是他最想帮的一户,弟弟弟妹早亡,留下一子,这侄媳妇去年也因病去了,侄子是怎么都不肯自己的儿子去从军,他自己去了,家中就留下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