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来了,大叔能否为我解惑,皇帝为何要找我?”
百里建雄盯着慕容清看了会,似真似假的说:“你不是认识上古帝国的太子吗?太子出逃,皇帝他老人家在那位置上能坐踏实吗?找你可能是为了寻找太子的线索也可能是觉得用你可以逼迫太子出来或者用你破军的身份祭旗都有可能,帝王嘛,总不会做无用的事。”
百里建雄说的全是猜测,慕容清体会不到一点真诚,更猜不透他说那番话的用意。
慕容清的眉头紧锁,忍不住问:“太子在你手里,所以,你是为了太子才跟皇帝作对的吗?”
“你若这样想也行。”
慕容清觉得跟百里建雄说话很累,她猜不透他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或者他跟自己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信口开河。
即使心里已经开始怀疑百里建雄了,但是慕容清还是抱着侥幸心理,万一人真的在他手里呢?
“我能见见他吗?”
“不能,丫头,你忘了咱们的约定了吗?我说过,不会对你讲他的任何事情,今日已经破例了,我不会破例第二次,你还是想想怎么出这冷宫,尽快达成咱们之间的协议为好,另外,告诉你一声,德妃并没有怀孕。”
“流产是假?为何?她这么做对她有什么好处?我对她没有恶意,她不可能无缘无故陷害我吧?”
慕容清惊愕的抬头仰视着百里建雄,她有些不相信他说的话。
“你天真了不是!这世上不是你有恶意,别人才对你使坏,都是受利害驱使。”
百里建雄告诉慕容清,那夜皇帝与德妃什么都没有发生,是德妃骗了皇帝,让皇帝误认为他与德妃行了鱼水之欢。
皇帝虽然没有追究德妃擅自侍寝的罪,可是阴差阳错,德妃被人误会流产,她怕撒谎的事东窗事发,就收买了御医,帮她把流产的事做实。
只是,德妃也没想到皇帝会为了一个还没有成形的孩子而大动干戈。
最近德妃吓得都不敢出秀泉宫,整日闷在房间里吃斋念佛。
那夜竟然什么都没有发生,这不合理呀?不都说酒后乱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