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错了,一定改,包打听去了营房,若我也走了,谁给殿下跑腿呀?我知道错了,以后一定会恪守本分,绝不再犯!”
冷面是个领的清的人,对安平公主虽有不满,不过并没有真的做出无理之事,上官羽飞也知道是他自己借题发挥了。
既然冷面已经表个态,他也就就坡下驴了。
又对冷面说了一些太子妃的不容易的话就打发他去挑选新的侍卫补充东宫去了。
冷面走后,上官羽飞思来想去,自己的太子妃在东宫被人欺负了,他若是装聋作哑,岂不是助长月荣的气势?
上官羽飞带了一小队亲卫去了月夫人的府上。
月荣从东宫回来就泡在了酒窖,门房来报太子殿下来府上时,月荣已经有五分醉意了。
月荣窝在虎皮做的地毯上,手里还抱着一个酒坛子,脚边散落的几坛开了封的酒坛子,应该是被月荣喝空的,不过,可能是有个空坛子里还有剩余,正好倒在月荣大红的长衫尾部,只见站起来的月荣裙摆有酒滴一滴滴的滴落。
门房通报完就退出了酒窖,管事的看着月夫人这衣衫不整的样子建议道:“夫人还是换件整洁的衣服接见太子殿下吧!”
月荣抱着酒坛子冲着管事的傻笑着说:“我的傻管家,太子殿下这是来兴师问罪来了,我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太子殿下看了岂不更来气?”
说着还打了一个酒嗝,呵呵笑了一阵就抱着酒坛子出去了。
管事的看着月荣一身妖艳的红摇了摇头,不再说话了,眼前突然浮现小姐以前知书达礼的文静模样,那时候府内其乐融融,到处都是生机盎然。
再看看如今,人丁稀薄就连府邸用心伺候的植物也跟着凋零起来了。
管事的跟在晃晃悠悠的夫人身后伤怀着,情绪低落的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