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拜这贱女人所赐,好几天都没有快活,刚刚被别的女人撩上火了,正愁无处发泄!
她还扭扭捏捏,扭捏什么?
妈的,在秦肆面前怎么那么听话?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让她行个房他妈的比登天还难。
他抬腿对准她的头,刚想踹,刑森上前拦住了他:“二少,少夫人还是个小姑娘,她禁不起,您手下留情!”
啪。
秦度甩了他一巴掌:“有你说话的份儿?给我滚!”
刑森的脸被打得往侧面一偏,刻板的眼神有了丝波动以及挣扎,但两秒后这种波动就消失,他往后退,站在了黑暗的角落里,最后干脆离开。
那些事他管不了,他只是下人。
尤初疼得站不起来,秦度不知为何今晚火气特别旺,就势就想撕她的衣服,“小贱人,你要不回房我们就在这里玩儿。”
尤初拼死反抗:“秦度,走开……滚开!”
“你敢骂我?”
啪啪。
接连两巴掌。
尤初耳朵嗡嗡叫,脑子里像浆糊一样,半晕半清醒。
她听到衣服被撕破的声音,她连手都抬不起来我,急躁惊恐恶心一同涌上来,她的眼泪夺眶而出。
接着她开始干呕。
秦度听到她的呕吐声,反感地又给了一巴掌,打得她的头一偏,这一呕便吐了一口血,她的意识也被一片黑暗侵占。
此时就算秦度要强她或者要杀了她,她也阻止不了。
……
另外一边。
宴会进行得如火如荼。
秦肆依旧在宾客间周旋,十点半,宾客慢慢离开,只剩几个重量级嘉宾。秦肆同他们谈到了十一点,出后来韩冲已经在厅外等候多时。
韩冲打着哈欠,怨气都能逼出一条厉鬼来:“我等了你几个小时,你不能人道,我还想找个女人快活快活。”
“你那小玩意儿留着结婚用。”秦肆捏了捏发胀的鼻根,回西厢房。
韩冲跟上:“我靠,谁小了?我大着呢,来比比?”
秦肆眼皮子一掀:“皮松了要我给你紧紧?”
“嗨,这么禁不起玩笑。”韩冲扒着秦肆的肩膀说:“我看你一晚上都在举杯,你不是酒精过敏不能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