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初觉得更加紧张,怎么了?她说错什么了吗?
腰上一疼,他捏住了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尤初浑身一麻!
“小姑娘,你重新定义了老公。”
她舌根子酸涩一句话都吐不出来。
继而那双手从她腰上一路摩擦到小腹,手掌贴着她尚还平坦的小腹,道:“那么这儿有没有孩子?怎么来的?是你们两厢情愿策马奔腾下有的,还是他单方面的凌虐?”
她心里一跳,他为什么还在纠缠她肚子里有没有孩子?
她如何能对他说实话!
“没有。”她摇头:“没有怀孕。”
秦肆沉默了好一阵,尤初根本不知道她说这话他到底有没有信。
他的表情不显山水,道:“没有就好。”
她暗暗松气。
他把从她肚子上拿上来卡住她的虎口,迫使她抬头:“但别让我从你嘴里听到老公这俩恶心的字眼,听到了?”
为什么?
他是觉得她配不上秦度吗?
“听到了。”
他缩回手,将手放进了口袋,上楼,台阶上有一个打火机,他用脚尖把它踢下,“你踩过了?”
“……”
“扔了。”
他离开。
尤初捡起来一看,她不认识牌子,但这打火机她一点不陌生,这不是他的吗?为什么会出现在台阶上?
而且刚刚应该就是踩中那个才摔到的!
是他扔上去的吗?
她在心里狠狠骂着秦肆,不、不要脸!
很快她收拾好心情,把打火机丢进了垃圾桶里。
继而看向楼梯口,来来往往的都是陌生人,不见邢森,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她直接下楼梯。
“小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