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腕间被抓得生疼,娇嫩的肌肤泛起了红,可抓着她的是一位看上去挺和蔼的长辈,姜娩不好直言不适。
裴相和开口提醒:“太傅,您弄疼娘娘了。”
姜远松了力道,可仍旧把人抓着。
他警惕地看了一眼裴相和。
五年不见,这位比五年前还要风华逼人。
那份骨子里的冷酷也更重。
像是一柄埋在雪谷深处的剑。
通体幽寒。
一点点被岁月打磨得锋利无比。
却也愈发的冷。
愈发的高深莫测。
姜远自认看人的本事不差,但对着这位,他却怎么都看不透,只觉得眼前人身前弥漫着层层拨不开的雾障,让人无法猜到他的心思。
想到姜娩是他送回来的,姜远也没有要把人留下招待的意思,只客气道:“多谢。”
裴相和觉察出姜远的疏远之意,也不在意,只摆手让裴缺裴得吩咐随行的侍卫把归宁的一箱箱东西往府里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