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怕他。
就是觉得他啰啰嗦嗦的烦。
她这回没再往后看,径直入了府。
马车的帘子被挑开一侧。
裴相和见她这回倒是走得干脆,勾了唇角。
帘子放下。
马车往他私宅的方向走。
经过了刚才的一番折腾,裴相和身体里的燥热其实并未有所缓解,反而在数次的深吻后对欲念的渴求达到了顶峰。
他五指捏紧成拳,闭眼。
再睁眼时,余光里瞥见一根发带。
他用手指一勾。
那发带便被他的食指勾着。
其上,还残留着姜娩发间的温度,既淡,又似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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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一路回了裴相和的私宅。
裴缺守在外面,还没来得及上前禀报今晚打捞河灯的成果,就见裴相和的身影从他眼前一晃而过。
裴缺呆在原地,转而望向后面跟来的裴得:“干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