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太太拉着一张脸。
她觉着姜远偏心的过分。
都是他的晚辈,但姜远从归府到现在眼里除了姜娩,仿佛府里的其他小辈都是可有可无的摆设,对他们的事半点也不上心。
姜远对她脾气一贯是不怎么好的:“有事就说。”
他还想继续跟娩娩喝茶呢。
估计以后,就很难再有如此清闲,且能与她坐在一处听雨闲谈的日子了。
姜老太太被他的态度气到,几十年的夫妻了,也没见他这臭脾气改改,对她这个妻子,一直是耐心有限的态度。
她身边的婆子看情况不对,上前给姜老太太顺气。
这会儿功夫,姜老太太也没时间说姜娩昨晚在集市上被冲散的事,更不想跟姜远闹。
她叹了口气,将事情的经过道出:
“帆哥儿说不参加春闱,闹着去边关从军,亏得帆哥儿身边的下人见他收拾东西,觉出情形不对,赶紧去告知了姜驳。姜驳得了消息,这才及时把人截住。”
“你是不知道,帆哥儿那脾气,打小就倔,跟牛一样,认准的事情很难劝说他放弃。”
“他近来也不知是着了什么魔,好好的春闱不去,也不待在院里温书,非得从军,搞得一家子没法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