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
连呼吸入肺的每一口空气都是清新鲜活的。
进殿后,金钏吩咐宫人去备膳食。
姜娩坐了这么久的马车,这会儿肩背酸软。
她摘了面纱,毫无形象地倚在榻上。
外间伺候的宫人虽好奇皇后娘娘为何戴面纱,可也不敢多问。
银珀守在殿门口,先是抬头望了会儿坤宁宫的天,接着再一想太傅府的天,以及春社日当晚的市集有多繁华,还有落满星辰的夜空,整个人还没从宫外回宫里的状态调整过来。
不止是她。
红凝红壶同样如此。
金钏只是没表现出来。
她们又看了眼趴在榻上半眯着眼儿的姜娩。
对比她们活泛的心理活动,接受能力最强,表现得自然的,反而是姜娩。
姜娩想起给各宫带了民间的小礼物一事,道:“晚间把从宫外买回来的东西分发到各宫吧。”
金钏:“是。”
接着,姜娩记起出宫时太后给太傅府的赏赐,再道:“把给太后买的礼也准备好,等明日去长宁宫请安时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