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陶星云是记得姜娩的八字的。
他盯着铺满石子的小道,又看了眼姜娩,长指停停顿顿,一会儿弯曲,一会儿伸直,纳闷道:“臣观娘娘的八字,您的姻缘似乎颇为波折,也跟寻常女子的不大一样。”
姜娩想到周弼暴戾的性子,便是一阵胆寒:“你说得对,我的姻缘确实波折,波折到随时连命都会没了。”
陶星云:“臣指的不是这个。”
姜娩:“那是哪个?”
陶星云一脸严肃:“娘娘是大富大贵之人,也是不少人的贵人,更是最最尊贵的命格,可臣算出您的姻缘就像是……就像是一团春光明媚里,掺杂着层层厚重的阴霾。这层层阴霾,笼罩着您,包裹着您,同时又将您护在其中,它像是要吞噬您,却……”
他所言,都是推算出的感受。
可剩下的话,却无法再说下去。
对上姜娩投来的目光,陶星云面露尴尬,不大好意思地笑道:“当然,也可能是臣才疏学浅,暂时还无法将娘娘姻缘的结果勘破。说到底,还是臣能力不及,不够精于此道。”
平鸢县主就爱看陶星云吃瘪,见他本想卖弄,可卖弄到一半说下不去时,她在一边凉凉出声:“承认吧,你就是不行。”
陶星云瞪她:“小爷我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