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能多爱惜自己一点吗?
她正想着得跟他严肃说一说这个问题,肩膀便被他拍了一下。
姜娩:“?”
裴相和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精致的瓷瓶,目光落在她的双腿处,却不会让人感到冒犯:“娘娘肌肤娇嫩,初次学骑马时便磨得肌肤发红,这回骑马的时间比上回还要久,怕是破了皮。”
姜娩目光微颤:“……”
裴相和撑着身体的难受,拿着瓷瓶,缓缓往她靠近:“我先帮娘娘涂药。”
姜娩回神。
她想起在灵元寺他给她上药时的放肆和暧昧,心跳如鼓。
那样磨人的经历,她不想再经历一次。
现在裴相和身受重伤,她却还有体力,真要反抗的话,她是占据充分优势的。
于是,姜娩着急忙慌地抢过他手里的瓷瓶,一手抵着缓缓靠近的他,掌心贴着他的胸膛。
裴相和胸膛有伤,被她这一碰,疼得他神色微变。
姜娩见状,又将手掌弓起,避开他的伤处:“我自己来。”
裴相和不再靠近:“好。”
姜娩收回手,抓着药瓶,看了一眼山洞里的环境,总觉得当着裴相和的面给自己大腿根处上药是一件难为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