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滚烫的体温传递到她的身上,也令她一时间什么气都没有了。
很快,他的呼吸匀称。
屋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水芜走在前面带路。
水择面色焦急地拉着一名年轻男子。
男子眉眼温和,面容秀雅,着灰衫宽袖,背上背一个用细竹编制成的背篓,里面装着才从山间采得的草药。
水芜推门进去时,就见裴相和靠着姜娩陷入了昏迷:“阿娩姑娘,扁大夫来了。”
男子听到‘阿娩姑娘’时目光微动。
他在常乐村住了大半年,认识水家姐弟,也几乎认识常乐村里的所有人,陡然间见到两张陌生的面孔,不免多看了两眼。
姜娩扶着昏迷的裴相和,让他躺好,给他掖了被角,起身站到一边:“麻烦大夫了。”
水择将扁大夫的背篓接下,走到她身旁,道:“阿娩姐姐,你别看扁大夫年轻,但他医术好着呢,村子里的人有什么头疼脑热,或者是镇上大夫都治不好的疑难杂症,他都能医好!”
听出水择话里的宽慰之意,姜娩勾了勾唇。
扁兰章走到床边,俯身查看裴相和的伤势,发现都是才受得刀伤箭伤后,随口说道:“二位瞧着面生,不是常乐村的人吧。”
他一出声,姜娩惊讶地瞪圆眼睛。
这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