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可知,我害了多少人?”
“不知。”
“……”
“也不想知。”姜娩觉得要是知道的话心里会很沉重。
这些年,他一定背负了很多东西。
他虽是宦官,才华谋略却不输任何人。
这样的他,本该有一个很明媚的未来。
姜娩又有点心疼了。
心脏那块酸酸的,胀胀的。
无处排泄。
无处宣泄。
他读了那么多书,什么圣人道理,对错善恶不明白啊。
姜娩深信,每个人的心里自有一杆秤。
她有。
他也有。
“像你这样的人,就该好好活着,去完成你想完成的事情,祸害更多的人,要是轻易死了,岂不是让想杀你的人心中畅快吗?”
裴相和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