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有数。”哥舒昊点点头,临行之前贺难三令五申不得随意杀人,他铭记在心只是将那男人弄昏而已。
这群乌合之众本就因对钱财的贪图和对村长的畏惧才纠结在此,眼见着第一个上前的人被一招拿下,顿时纷纷停住脚步不敢轻举妄动。
“继续啊?”哥舒昊大笑,又伸展拳脚打退几人。
“老魏,你不动手啊?”看魏溃罕有如此消停的时候,贺难又撺掇起来,但老魏什么人?他习武为了挑战高手,哪里看得上这群歪瓜裂枣?任凭贺难上蹿下跳也没反应,就在旁边冷笑。
然而村民们倒也有些团结,前面赤手空拳的一干人被打得退散,立刻便在村长之子的鼓动之下又纷纷操起钉耙草叉等锐利农具再兴攻势,将独自陷阵的哥舒昊裹挟得不能脱出。
“这你还不出手?”小郁轻轻翻腕,已准备援助一招半式,但看老魏却还是抱着膀子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
“要是能被这群废物打倒,那他跟着我练了这么多天不就是白忙活了?”魏溃撇了撇嘴:“他好歹也是泰山王手下的二号人物,你也别看扁了他啊!”
正说话间,哥舒昊已于一人手中夺下柄柴刀,刀虽钝,用来对付这群人却刚刚好,哪怕砍在要害也不足以致命——而哥舒昊也如游
龙一般在人群当中连砍带削,那村长之子被吓得连连后退,欲以同伴为屏障掩护自己逃走。可树倒猢狲散,这种乡村械斗从来就是一拥而上、一哄而散,没有了挑头的主心骨,其余人哪里还有斗志,扔下兵器便四散奔逃。
哥舒昊将肇事者擒到贺难面前一扔,那家伙头也不敢抬,趴在地上抖如筛糠,却也不知道该不该说些求饶的话。
“哎……这叫个什么事呢?”贺难摇头叹息:“那天跪在灵堂痛哭的老妪是你母亲吧?你说她丧夫又丧子,得多不容易啊?”
“看在你刚死了爹的份上,咱们就不要你的命了,但想活命也得拿出个态度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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