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南柯从驻军的包围圈里走了出来,对刚刚下车的弗拉基米尔道。
“发现什么?”
“一个焚灭阵法以及一个远古的印记。”南柯笑着回答道。
法师对于普通人来说是神秘的,他们莫测的手段就像是传承自神灵的技能,总能制造出普通人无法想象的‘神迹’。
但对于真正懂魔法的人来说,法师们就像是一个又一个早就已经给自己标上了标记的培育种猪。
根据你所施展的魔法往上推延,甚至可以把你的老师,你老师的老师,你老师的老师的老师所属的体系都推测出来。
“那应该是找对了人。”弗拉基米尔抬头看向了远方,“或许现在我们的情报贩子已经开始翻找自己的箱底,试图找到能回馈我们的礼物了。”
玛库尔勒得罪的那群法师虽然一直蛰伏在暗处,但他们掌握的黑魔法和奥术魔法传承明显很久远。
而且刚刚制造出来的动静,足以让每一个身处这座集镇的人都有感知。
南柯摇了摇头,“这些事情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是么?”弗拉基米尔眼神亮了一下,“看来我们有意外收获?”
南柯点了点头,说道:“我曾经看过一段恕瑞玛的野史......”
稍微停顿了一下,南柯假装没有看见弗拉基米尔眼神里‘你继续编’的意思,继续道:“总之,这个远古印记似乎指向了一个曾经的恕瑞玛大臣。”
“是谁?”
“他是奴隶出身,但却一步步走到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
“咝......”弗拉基米尔吸了一口气,“我好像知道你在说谁了,他,也苏醒了么?”
恕瑞玛虽然经历过断层,但恕瑞玛的历史并不是一个谜团。
那场浩劫里有太多太多人活了下来,那些人就像是恕瑞玛随处可见的黄沙,虽然渺小但数目众多,他们可能不能改变历史,但他们能记住历史。
而在恕瑞玛人记住的这段历史里,如果要挑选出一个他们最怨恨的对象,那么无论是虚空还是暗裔都排不上号。
有一个男人在一千多年的时间里,一直蝉联着第一名。
而这个男人叫,泽拉斯!
“是的,他醒了,而且似乎跟阿兹尔一样,正在暗处默默地积攒着自己的势力,我在法师布置的焚灭阵法里看见了那个复杂的闪电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