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接下来这段旅途里,马起到的作用要比他大很多。
“呼。”
阿莫尔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渍。
他的付出是有效果的,马的状态很快,随时能继续赶路。
算算距离,他们已经越过了恕瑞玛的边界,抵达了一个还算靠内的位置。
估计再用两天时间,他们就能赶到新恕瑞玛。
车厢内,南柯的手臂低垂了下来,那道迷你迦娜的身影也缓缓消散。
之前在契约关系里,南柯都是被榨干的那一方;
而这一回,南柯终于翻身农奴把歌唱,体验了一回把迦娜榨干的经历。
从恕瑞玛最北端到最南端,虽然有南柯的力量加持,但依旧让迦娜的灵魂有些不堪重负。
“大人,我们就这么回去么?”阿莫尔在车窗外问道。
他记得南柯说过,恕瑞玛现在到处都是叛乱。
“继续赶路吧,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我觉得阿兹尔应该已经把问题处理好了。”
“是。”
对于南柯的命令,阿莫尔是无条件遵循的。
他重新回到了驾车位置,将自己的力量渡了一部分给马匹,让马车能更加平稳顺畅地跑起来。
后面的路确实没有遭遇到什么叛乱,沿途几座城市虽然没有进去看,但隔着远远地都能看见有恕瑞玛的士兵在维系着秩序。
“看来这位皇帝的动作很快。”弗拉基米尔看着外面道。
“所以如果他一千多年前没有被坑,或许真能让恕瑞玛再创辉煌。”
南柯对阿兹尔的评价很高,这是结合了背景故事和近距离接触后得出的结论。
然而,也就是在这时,南柯忽然抬起了头,面色变幻了一下。
“怎么了?”弗拉基米尔问道。
南柯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敲了敲车厢,对外面的阿莫尔道:“停车,前面有虚空的气息。”